……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动笔了。
不管是画画还是码字。
要学的东西感觉越来越多了。
人为什么只有一个脑子,一天为什么只有二十四小时。
😦。
如果刘丧回到盗笔开始的的时候。
造景。
旅行篇(十九)
私设如山,当架空看。
剧情魔改。
ooc警告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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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0)
吴邪说他并不希望一次单纯快乐的旅途变故横生,所以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——无视。
而后张起灵重复了自己的观点:“天下太平。”
胖子介于状况外和状况内之间,看看张起灵,又看看吴邪,啧了两声,摇了摇头,抓着刘丧的手指着德仁离开的方向大喊——
“恶灵退散!”
刘丧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于是稍有沉重的气氛竟很快散去了。
四人回到寺庙之中。
一夜无梦。
(1)
第二天一早。
刘丧的生物钟准时生效。
他从床上坐起,伸了个懒腰。
空气之中弥漫着食物的甜香。
胖子竟然早早就起来了,穿着一身藏袍显得格外“威武雄壮”,正在炉边煮茶,见刘丧醒了,把今儿个的“亲子装”扔给了他。
同样是一身儿藏袍,虎皮黄的衬衣配上砖红袍子,衣襟和袖口都镶着皮毛的边儿。
配色怪好看的。
刘丧端详一阵儿,把衣服展开,拎在半空,“啪啪”的抖顺。
“今天有特殊安排?”
怎么穿的如此隆重。
胖子抬手,把落在虎口的饼屑吸进嘴里,答:“说不上,就是觉得入乡也该随俗。”
“可以,合理。”刘丧三两下换好了衣服,又起身登上了靴筒,原地蹦了两下,低头看看,还挺满意。
他走到窗边,把窗户推开,寒气扑面而来。
看到院子里站着吴邪和张起灵,皆是一袭长袍,一灰一白,一人一边靠着门槛,门大敞着,外面有几个小喇嘛和游客的孩子在打雪仗,哼哼哈嘿的有来有回。
胖子把一杯热茶塞进刘丧的手里。
“吃点东西,吃完咱们去那池子探探。”
刘丧“嘶哈”的嘬了口茶,不解:“不是说好了不管的么?”
夕令朝改?
胖子“嗐”了一声,继续道:“不管是肯定不管的,但小哥说他知道一些东西,可以去看看,确认一下。”
刘丧就点头,专心对付起手里的干点。
他难得当最后一个起床的人,怪不习惯。
“……不用着急,慢点吃。”
胖子看着刘丧被过分干燥的酥饼呛的伸腿瞪眼儿,拍了拍他的后背。
“咳,咳咳!”
刘丧猝不及防,咳了两声。
胖子拍的更大力了。
刘丧噎的眼眶发红,瞪着胖子。
见他还想继续出手,赶忙两腿一弯,身子一矮,离开他的展臂范围。
蹲在地上捂着嘴,到底是把嘴里的东西咽了进去。
又赶忙喝了口酥油茶顺顺,深呼吸。
……
缓了好一阵儿。
抬头,仰视,刘丧有些虚弱地问。
“……多大仇啊?”
“啊?”胖子莫名。
“你差点把那点东西拍进我脑仁儿里!!”
(2)
吃饱喝足,四人组外出“巡视”。
【一路有跟随而来的人们,从各处采来了非常多的格桑梅朵,用特殊混合的干苔藓嵌入各处的石头缝隙里。据说这样,这些花在温泉花园里依靠水汽就能存活。
这里有非常多的石头,他们还垒砌了浴池的边边和边上用来湿蒸的坐台。一夜之间,石头之间多了无数的小花,什么颜色都有,这种西藏特有的美,一下让这个温泉花园,变得极度狂野。】
有细小的雪花被震起扬到半空,刘丧抬头,看着被架高到足有六米多的顶棚。
棚顶盖着的麻布上被写满了字迹,垂下来,好像巨大的经幡。
这个地方简直和完工时判若云泥,已经不像是个温泉了,好似一夜间便受了赐福,充满了神性。
刘丧站上了一个石台,四处眺望。
到处都是花儿,覆盖了堆砌的石头。
“有高手啊。”吴邪喃喃自语。
这些花儿很多都是低海拔地区的产物,是被人特地移植上来了,靠着岩石导热才有适宜的温度生长。
胖子蹲下,伸手轻轻的触碰花瓣。
刘丧低头——
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跺脚了。
他现在能隐隐感觉到下面确实还有空间,只是不够具体。
一阵风吹来。
“经幡”发出哗哗的响声,更多的雪飘扬而下,又在半空中融化。
张起灵走了几步,站到刘丧脚下石台的旁边,摸着温热的石壁。
【“其实,他是希望你们能挖下去。”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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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丧:他让挖就挖,岂不是很没面子。
ps:噎住了或者咳嗽的时候拍后背真的容易被送走😂我冬天爱咳嗽,我娘有时候看到了就会拍我的后背,但是她拍我的频率很迷,就好像不会骑马的人跟不上马的节奏,每一下都会在马跳起来的时候下落😂
内外叠加。我都觉得我要看见太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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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宝贝支持我的正确姿势是说你爱我。么么哒。
粮票多多益善啦。我会很有动力
如果刘丧回到盗笔开始的的时候。
赠笔记。
旅行篇(十八)
私设如山,当架空看。
剧情魔改。
ooc警告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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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德仁起身出水,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本子,轻轻的放在了张起灵的身旁。
貌似皮质的封面饱经沧桑。
他道:【“既然要出去旅游,这些地方都有美景,也都有张家的一些遗存,这是攻略,不妨都去看看。既然天下太平,我就先退下了。我每天都在食堂用饭,有空可以找我来聊。”】
他说着,把衣服穿好,着重看了一眼吴邪,见换来的依旧是略带敌意的眼神后,又看向刘丧,对他笑笑。
意味深长。
刘丧:……
刘丧只觉得头皮发麻。
这么些年来,也陆陆续续见多了张哥张姐张叔张姨们,亲切感……是有一些,但实话实说,不算太多。
起码比起对解老板阿宁汪汪队等人,差距甚远。
他们这群老张头啊……怎么形容呢,看似各有各的艰难困苦,惨的单纯,实则个人经历五花八门,过于复杂,刘丧算上两辈子,也还是图样图森破,寒暄几句,接待一下还行,再深入的,他也把握不住啊。
找他聊?聊什么?
母猪的产后护理么?
他于是回了德仁一个微笑。
并不露痕迹的往张起灵的身后靠了靠。
胖子有所察觉,划着水挡在刘丧和吴邪的前面,并道。
“这次算我们心情好,下次不请自来,记得先打钱,交门票!”
德仁脸上的表情就变了,笑变得有点苦涩,表演痕迹特别重。
可惜这里没有合适的观众。
他向张起灵点头致意,而后转身。
步履匆匆的离开。
正如他步履匆匆而来。
(2)
刘丧和吴邪对视了一眼。
吴邪张了张嘴,然后非常刻意的把视线移开,脸上写着几个大字儿:逃避可耻但有用。
胖子一直盯着德仁的背影消失,才冲着他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,哼了一声,回头,一个蛙泳起手式飘到刘丧身旁,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嗯?”刘丧疑惑。
他扯着刘丧背过身,小声问道:“你认识刚刚那仁兄?”
刘丧诚实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不认识他,他怎么一副小哥后继有人的表情?”胖子发的是气音,略有些尖锐。
刘丧无辜,冲他眨了眨眼睛。
“……”
胖子让他眨的有点漏气。
刘丧就道:“我没和他们有什么深入接触,最多点头之交,有情况我会和你们说的。”
胖子吐出那口浊气:“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他们那些人水太深,咱没必要去趟,也不是不让你和他们交往,就是……哎,你懂我意思吧?”
“嗯嗯,我懂。”刘丧连连点头,一脸自己真的过了叛逆期的坚定。
“对。”
胖子说着,悄悄的看了一眼张起灵。
“就咱家,你师父都没支使你干嘛呢,轮也轮不到别人。”
刘丧也脑子一抽,学他鬼鬼祟祟瞄了一眼张起灵。
张起灵正翻看那笔记本,微微低头,下颌线棱角分明,特别有型。
“我知道啦——”刘丧嘴角不自觉的就挂了笑,拖了个长音。
胖子捏着刘丧肩膀的手紧了紧。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(3)
远处的星空越发的明亮。
吴邪趴在一块石头上,翻完了那本笔记。
他把额头顶在笔记的书脊上,闭上了眼睛,久久不语。
突然。
啪。
他一把将笔记合上,拍在了岸边的衣服堆里。
不远处。
已经上岸,正枕着胳膊小憩的刘丧被惊醒。
“??”刘丧撑起自己。
吴邪说道:“这得是个天大的阴谋。”
“?”刘丧皱眉。“详细讲讲?”
“从我们到这里开始,新任德仁这个线索就贯穿始终。”吴邪把目光投向下山的方向。“挖下面那个池子的时候,有人告诉我可以把青石板挖开,池子的底部还有空间,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,我不想深究太多就忽略,他们开始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,包括这一次也是。”
“……池子下面?”刘丧尝试着理解。
他在食堂的时间更多些,对温泉工程的许多细节都不甚清楚。
“对。”吴邪点头。“准确的来说,是吉拉寺的下面。”
熟悉的味道来了,事情看起来又一次不可避免的开始走向离奇。
寺庙的下面……
啧。
有故事的地方果然少不了隐藏空间。
刘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。
“所以呢,他们想你下去看看?有什么是必须你去才能做到的事情么?比如那有个白毛旱魃急需重启,需要你加一把劲儿?”他天马行空的猜测。
胖子搭茬:“寺庙,和黑熊精也很配,他们说不定是谋划着偷你的僧衣。”
“……”吴邪额头划下三条黑线。
“那我们接下来该干点什么呢?”刘丧问。
这样的怪事儿大概率因吴邪而起,也多半是他来拿主意。
吴邪叹了口气。
“不干什么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们只是来旅游的,平平无奇的路人甲乙丙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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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丧:你怪幽默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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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刘丧回到盗笔开始的的时候。
现身。
旅行篇(十七)
私设如山,当架空看。
剧情魔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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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天边只剩下最后一道微白的线条,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云层散开,星光渐显。
就像疑惑,看似得到解答,实则还蒙着一层薄纱。
刘丧听到有脚步声远远的传来,沉稳而有力,能分辨出来是张家人,毕竟他们真的很有特点,但绝不是张海客,起码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张海客。
胖子还在和张起灵打趣,问这寺庙里的德仁是谁封的,换届怎么都不问问族长的意见,还在这里故弄玄虚,就该开除他最好。
张起灵:望天。
显然族长大人一如既往对这些俗务不感兴趣。
然后就听到一个声音答道:“德仁是一种惩罚,你不能开除一个罪人。”
他说着,从崖边的小道上冒了头。
天色黑了,起初只能看到一个轮廓,随着他慢慢走近,他那张酷似吴邪的面孔渐渐显露出来,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诡异弧度。
众人免不了心里一惊。
刘丧一手按住了衣服堆里的九节鞭柄,又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记忆。
最终确定,只是酷似——
这张脸,和现在的吴邪不一样,和十几年前的小天真也有差距,远比不上张海客复刻的精准。
但也足够令人震撼了。
吴邪眉头忍不住的跳,盯着对方的脸猛瞧。
德仁笑笑,宽衣解带,如他不请自来一般,非常自然的滑进了池子,在边缘坐下。
“不再费力维持了,总会慢慢变得不一样的。”他语气和善,回应了吴邪心中所想。
事实上确实如此。
人的长相,不仅有骨相,还有皮相,而皮相这东西,是很吃环境和习惯因素的,你的性格,爱做什么表情,喜欢什么睡姿,身处什么气候环境,都会对你的长相产生一定的影响。
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双胞胎明明小时候一模一样,越长差距越大,特别是分开工作生活后,亦或者婚后尤甚。
这位德仁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把自己变成吴邪,那些事情也都在往前的十几年里随风而去了,他不再费力打磨细节,野蛮生长,渐渐的也就重新有了自己的特点。
他这个样子,某种程度上,是在传递自己已经无害的信息。
或许他报张海客的名字也是这个目的:把自己和张海客做个类比,来表明自己并无敌意。
至于他到底是谁,他曾经是谁,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太清,也就不值得多费口舌。
刘丧收回目光,又看向张起灵。
张起灵对着他轻微的摇了摇头,刘丧收回了蓄势待发的左手,重新靠向池壁。
所以……换个角度想想,张海客还真的是很有自我管理的毅力呢。
——看来那厮别有用心。
刘丧低头在水面划出水痕,想着德仁那多少有点玄幻的脸,在心里下了如此的一个结论。
(2)
吴邪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,看着德仁,表情精彩,默然无语。
德仁的第一目标显然也不是他,解释了一句后就转头向张起灵看去。
张起灵微微颔首,以作回应。
胖子有些不乐意了,看着他阴阳怪气道:“知不知道这地方现在收费啊?你这种,贵十倍。”
“放松点。”德仁没什么情绪波动,眼神依旧很平和,逆来顺受一般,对胖子道。“你讨厌的人死在了雪山里,现在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德仁。”
胖子噎住,一拳打上棉花一样,觉得血压有点高。
德仁继续对张起灵道:【“族长既然来了,是不是我们可以做一些公事,让我好记录下来。”】
【“无事可记。”】张起灵答。
德仁沉默了一会儿,又说:“看来天下太平。”
张起灵点了点头。
低着头的刘丧悄悄的扯起了一抹笑意。
而吴邪也终于捋顺了心里的那股劲,问道:“你怎么想到来做德仁的?”
德仁没回答,反倒是问他:“你看过这里的晚霞么?”
“额……”吴邪也被噎住。
刘丧抬起了头,这种说话方式,让他想起了林六人那兄弟俩。
又文艺,又拐弯抹角。
难不成这也是老张头的一个隐藏派系?
“或许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们刚刚看过?”刘丧笑到。“很美,值得一看。”
德仁没想到刘丧突然开口说话,动作一顿,复又冲他点了点头,带着点……恭敬?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。
看的刘丧怪不自在。
“我知道那里的事情。”他突然这样说道。“也经常听说你。”
刘丧呆了一下。
那里?那里是哪里?
“我在做的事情,有人先一步做成了,值得开心,但和我继续下去没有冲突。”德仁继续,看着刘丧的眼底闪过一丝温情。“吉拉寺,旅游也好,做事也罢,族长总要来的。”
“人有来处,也得有归途,从前的张家古楼见不得人,腐朽的也快,而‘那里’虽好,也不是所有人都找得到的。”德仁没和吴邪好好说话,和刘丧倒是解释了起来。“家里人越来越少,有人死前会来这里,我可以告诉他们族长在哪,‘那里’怎么去。”
刘丧开始有些明白了‘那里’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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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丧:也是个归宿。
月底考试。最近忙着复习。
更新暂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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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工。
旅行篇(十六)
私设如山,当架空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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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)
重做了一段上山的路,挖了新的池子,做了防水层,引水下山,又搭建了新池子的棚顶。
果真是人多力量大。
忙忙碌碌忙忙,两天时间匆匆而过。
大家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享受劳动成果——喇嘛和参与工作的朋友们,按女-男-喇嘛的顺序轮流泡新池子,刘丧师徒叔侄四人作为老板则拥有一定特权,他们可以随意的泡山壁下方的老池子。
泡秃噜皮都行。
靠在窝棚里端,看雪絮纷扬,落下,消融。
夕阳西下,寂静无声。
水汽氤氲,张起灵的纹身慢慢浮现,【胖子脖子上挂的六七串这几年他淘的各种土里珠子,说这汤的药力,驱邪和驱尸毒都顶够。】
刘丧昏昏欲睡,听吴邪和胖子侃大山催眠。
期间。
之前在吴邪身上作画的小喇嘛又来了一趟。
“德仁已经回来了。”
他又一次重复道。
刘丧掀起一只眼皮,看向自觉自愿自动蹲下身给泥炉勾火的小喇嘛。
小喇嘛的心跳在加速,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,路人皆知了——这个德仁好像很急着想见他们,到底要干嘛?
吴邪轻笑了一声,依旧没有给出小喇嘛期待的回应。
小喇嘛叹了口气,还是撑着不肯明说,将倒扣的茶杯翻起,给几人斟起茶来。
胖子伸了个懒腰,享受的还挺心安理得。
“我们这次的行程,有北面的安排么?”刘丧眼神迷蒙的看着小喇嘛,突然问到。
张起灵偏头看了他一眼。
胖子顺势把胳膊搭在了刘丧的身后。
“你想回去么?”胖子开玩笑道。“我以为那地方你早就呆够了。”
刘丧就摇了摇头:“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胖子挑眉。“男的女的,多大了,什么时候认识的?当地人么?我见过没?”
并当场查了一波户口。
“……”
这个话术简直跟家里二舅妈听说侄女找对象一模一样。
刘丧都气精神了,表示不想说话,并泼了一捧水在您脸上。
胖子抹脸,嘿嘿的傻乐。
“你可以把他叫来玩儿啊。”他说。“或者你想回去,我们可以把行程延长,不用考虑太多,出来玩,最重要的xi嗨森啊,靓仔。”
“叫来……”刘丧想了想,想到那八百年前发出尚未被回复的信息,叹息。“没什么联系,叫来不太现实,去的话……再说吧。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而已,他也不一定就在那里。”
“那就边走边看吧,你还有很多的时间慢慢思考。”胖子也揉了揉刘丧的头。
力道放的还算轻。
吴邪接过茶杯啜饮,复又抬头望天。
“我听过一个说法。”
“什么?”刘丧问。
“突然想起一个许久未见的人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彻底忘记他的前兆,另一种……是他对你的思念已经成了型。”
“……”
(2)
小喇嘛一直在给几人添茶,等太阳隐入山缘,远处的雪山变成一片片黑色的剪影的时候,他才鞠了一躬,准备离去。
楼梯还没有完全做好。他在悬崖边上忽然回头,对着池水道:【“德仁喇嘛的俗名,叫做张海客,也许,你们会有一些印象。”】
吴邪陡然一惊,直起了身子。
小喇嘛又又一溜烟儿没了影儿。
刘丧皱紧眉头,面上浮现出浓浓的不解。
“张海客?”胖子同样疑惑。“这家伙不是搞外贸搞的风声水起么?什么时候又跑来出家了?他破产了,看破红尘了?”
刘丧也觉得相当离谱,爬上岸,裹了块浴巾,从一旁叠起裤子的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。
点开朋友圈,张海客他们的企业账号不久前才发了招聘信息,公司环境照片的玻璃上隐隐可以看到他西装革履的倒影。
嗯……
看看时间,算算路程,他来不及反复横跳,除非他会飞。
那么。
如果吉拉寺的德仁说自己是张海客,公司里的这个是谁?
难不成还能是吴邪么?
刘丧的问题没有得到解答,疑惑反而更大了,他把手机放下,就看到水里的胖子和吴邪都在看着他。
吴邪最近几天忙的晕头转向,胡子冒出来也没刮,细看上去饱经沧桑。
也是……
他们已经不一样了。
刘丧摇了摇头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。”他用手指顺了顺粘在后背上的发丝。“张海ke……也可以是克服的克,或者刻刀的刻?”
“额……”吴邪一时语塞。“你说的……好像也不无道理。”
刘丧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,又拿起手机,犹豫要不要直接找人问问,但想想又觉得不是那么的有必要。
主要是张海客这人着实嘴里没个正形儿,刘丧觉得,他要是打电话,他敢问,不管多荒谬的东西,张海客都必然是敢认。
但认归认,真假可实在是说不准。
胖子挠了挠头,从炉子边儿拿起了温热的饭盒儿,化困惑为食欲。
吴邪看看刘丧,又看看张起灵,见这俩人都没想给他什么反应,憋了口气,把半张脸沉入了水里。
咕噜咕噜。
张海ke……
德仁……
玛德,哪儿来的这么些破事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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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丧:虽然但是,好像也没有规定企业家不能出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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